Mad Love 【哈莉奎恩中心，小丑/哈莉】
含虐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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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莉奎因有时候会想，为什么J先生总能随时随地开心地大笑，就算是蝙蝠侠把他揍成一滩烂泥也不能止住J先生疯狂咧开的嘴角。
而J先生会说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如此有趣。
J先生说得没错，因为J先生永远都是对的。
哈莉咯咯笑着把罗宾的衣服割下来——又一个新罗宾，看起来稚嫩得要命，在麻醉药效过了之后就拼命地在椅子上挣扎。她心情愉快地在那个孩子裸露出来的上身比了比她早就买好了的小裙子，手臂和肩膀的地方都紧了点，但是没关系，她可以把罗宾的肩膀削掉一点，就像辛德瑞拉的后母对自己两个孩子做的那样。这就是童话里的母爱，不是吗？
她在罗宾的脑袋上又敲了一下，那孩子晕乎乎地歪向一边。哈莉打量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年幼的孩子，他还没长开的身体上布满了疤痕。什么样的疯子才会让这种年纪的孩子出来在危险的哥谭夜游打架呢？显然，蝙蝠侠疯得比她想象的还厉害。
但是没关系，现在他是哈莉奎恩的孩子了。J先生救了第二个罗宾，让他远离了蝙蝠侠的魔掌，但第三个罗宾太狡猾，从老是从哈莉的手里溜走。现在她终于抓住了第四个罗宾，这真是只可爱的知更鸟，她会尽力保护他的。哈莉甚至连名字都给他取好了，就叫小J先生，这样J先生听到了一定会高兴疯的。
他们就要有孩子了。哈莉激动地想。他们以后可以一家人一起去野餐，去开车兜风，而且J先生可以手把手教小J先生怎么从活人身上剥皮。这会占用J先生大部分的空余时间的，但哈莉一点也不介意。这是她能想到的既让J先生继续爱她，她又不会被无聊的J先生一顿痛打的方法。
J先生说要享受疼痛。他说，哈莉，我的乖女孩，为什么不为我开心一点呢？
他会甜言蜜语。哦，他当然会。哈莉总是融化在他美妙的窃窃私语中，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是J先生世界唯一的中心。这样一点小小的疼痛她也就能够忍受了。
她拿出自己的口红给罗宾的嘴唇涂上颜色。多漂亮的孩子，就像J先生的翻版。这孩子会顺利融入他们这个小家庭的，现在，只需要在他肩膀和手臂上做些小小的改动……
她的屋顶突然被人踢破了。黑漆漆的影子和外面的瓢泼大雨一起闯进她温馨的小家里，打断了哈莉精心准备的计划。
“哈莉奎恩，放了罗宾。”那黑漆漆的影子说。
哦不，不要又是蝙蝠侠。哈莉挫败地尖叫起来，死死地搂住椅子上的孩子。
“走开！”她叫道，“不要过来，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和布丁的孩子，不准你抢走！”
“我很确定那不是你的孩子。”蝙蝠侠平板地说道。他盘踞在不远的阴影里，盯着哈莉手里的刀子。“哈莉，趁有人受伤之前，把罗宾放了。”
“我不放我不放！”哈莉尖叫道，用力甩着头。蝙蝠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把一个孩子从深爱着他的母亲身边抢走？她是死也不会放手的，但她怀里的罗宾突然动了起来，把自己的脑袋重重地敲上了哈莉的前额。
哈莉痛叫了一声，她的高跟鞋踩进屋顶破洞里洒进来的雨水里，滑倒在地。这个不懂感恩的孩子！他怎么看不出哈莉是想帮他，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小杂种！
但蝙蝠侠已经抱起了罗宾。那孩子虚弱地躺在蝙蝠侠的怀里，嘴上的口红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哈莉朝他伸出手。
“你把孩子还给我。”她抽噎着说道，“你已经有了那么多个了……那么多罗宾，那么多孩子……你为什么不能把这个让给我？要是J先生知道我们有了孩子，他会多高兴啊……”
蝙蝠侠只是叹了口气。
“他又打你了，是不是？”黑暗骑士稍微弯下一点腰来，注视着哈莉湿漉漉的脸蛋。她脸上惨白的浓妆被雨水和泪水洗去，露出了下面淤青发黄的掌印。
哈莉慌张地捂住脸。她的喉咙上还有更多指痕，红色的青色的黄色的，层层叠叠，藏在她夸张的粉底下面。
“这是J先生喜欢的！”她尖声说道，从指缝里偷看外面，好像那就能解释一切，“所以这也是我喜欢的！”
“那你真的喜欢吗？”蝙蝠侠问。
她喜欢吗？她喜欢被扇耳光，被丢出窗外，被随时随地抓过来泄欲吗？她喜欢青肿叠着青肿，连微笑的时候脸都疼得受不了吗？
她真的喜欢吗？
“但我喜欢J先生啊！”哈莉喊道，“我那么喜欢他，要是没有J先生我该怎么办？”
“你过你的独立生活。”蝙蝠侠说，“这就是这个世界运作的方式。一个人不会因为少了另一个人而死去的。”
他朝哈莉发射了一枚涂了药的蝙蝠镖。“走吧。”蝙蝠侠把哈莉架了起来，“让其他人来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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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的呢？哈琳昆泽尔想。她是怎么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心理医生，沦落成一个罪犯的拳击沙袋的？
哈琳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有白色的墙壁。青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毯子。毯子上青色的条纹。白色的皮肤。青色的静脉。
红色的血。
她眨了眨眼睛，幻觉悄无声息地消退下去。她抓起旁边的药瓶，倒了三粒药出来。
世界这么干净。
这么灰暗。
寂静无声。
她看着药瓶。不知道是谁往里面塞了一卷纸条，哈琳把手指伸进去，勾出了那卷纸条。
展开纸条的时候她笑了起来。上面什么都没写，只画了一个巨大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色彩和声音重新涌入了她的世界。
她又是哈莉奎恩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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